来的脚步声。

他抬起头,还没开口,宇文越若无其事与他道了晚安,便朝龙床走去。

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谢让性子直,这辈子最受不了谁和他冷战,他把书一扔,赶在宇文越上床前开了口:“宇文越。”

少年动作一顿。

“你……”谢让张了张口。

宇文越这个年纪的孩子,他其实对付过不少。

穿进书里之前,他正结束了长达一年多的支教生活。他们去的是一个较为贫穷偏僻的小山村,而分到他手里的,正好就是十多岁,高中阶段的学生。

这个年纪的孩子很难搞,脾气大,性子倔,闹起脾气来谁都哄不住。

唯一的办法就是顺着,把人哄开心了,再和他讲道理。

谢让犹豫了片刻,轻声道:“……我有点冷。”

宇文越眉头微微皱起,走过来:“他们没给你灌汤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