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黏了谢让快一个时辰,才磨磨蹭蹭出门去学骑射。

按照平时,谢让是会陪同前去的,但今日他坚决不肯。

从早上起床到现在,少年的视线都没从他身上移开过半分,他要是真跟过去,这人能专心学习才怪。反正临时标记刚结束,坚持一段时间大致是没关系的。

少年满脸不悦地走了,谢让独自在寝宫看了会儿书,又小睡了一会儿。

待他醒来时,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时辰。

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披上外衣往外走:“去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