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谢让:“……”

片刻后,杯中的浓茶被换做了温热适口的白水,还放了几颗能安神补气的红枣枸杞。

谢让凝望着宇文越递来的茶杯,良久无言。

自从上次他头疼晕倒后,宇文越似乎就将他当做了弱不禁风的花瓶,还是稍不留神就要碎掉的那种。

于是,此人开始处处上心,不仅饮食上要严格按照太医制定的来,就连谢让在窗前多站一会儿,都要被他裹着袍子拽回来。

仿佛生怕他好不容易得来的老师忽然重病不愈,再没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