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能醒来……”

“怎么可能没想过。”宇文越道,“最初那些年,我总是做噩梦。梦见你的呼吸忽然停了,梦见我结束一切回去,却见到你化作枯骨。”

“那时候,我只要想一想这种可能性,便会恐惧得无法呼吸,难以入睡。”

“但这些年,没那么怕了。”宇文越轻轻笑了下,低沉的嗓音放得温和,“这是一个无法回头的赌约,我既然应下,无论是输是赢,结果都该由我承担。”

“我已经不再害怕面对任何结果。”

谢让回头看他。

男人垂眸与他对视,一如过去那般,闪动着炙热而坚定的光芒。

不再害怕面对任何结果,那并不意味着放下,更不是接受。

谢让静静注视着他,问:“你原本,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