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谢让的亲信侍卫外,不允许旁人进入。

但在行宫之外,却留下了层层看守。

谢让的马车离开行宫后没多久,消息就传到了宇文越那里。

然后,便一刻也不愿再等。

“就知道你身边那群侍卫靠不住……”宇文越嘟嘟囔囔,“朕这些年也算待他们不薄,竟然还帮你瞒着我,害我现在才见到你……”

“是我的主意,你别怪他们。”

“当然是你的错。”宇文越不由分说指责起来,顿了顿,又闷声道,“你得补偿我。”

他那神情语气,仿佛又变回昔日那个爱撒娇的少年。

谢让轻轻笑起来。

他身体前倾,眼底含着笑意,声音放得极轻:“好呀,陛下想让臣怎么补偿。”

他牵起宇文越的手,略微施力将人拉过来,在对方唇上落下一吻。

“……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