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宇文越每日都要去帮葛大夫整理医书,一弄就是一整晚,好几回谢让夜里醒来,他都不在身边。
宇文越笑起来:“你说,他到底有没有猜出我身份?若是猜出了,怎么还这样成天对我呼来喝去的,使唤得越来越熟练了。”
葛大夫配的那些药,大部分都是寻常药铺都难买到的,可宇文越依旧次次都能找来,也从未提及钱财之事。
就算猜不到他是一国之君,应当也能看出他的身份非富即贵。
不过,对待他们的态度倒是始终没变。
谢让也笑了笑:“许是因为他以前治过的贵人也不少吧。”
宇文越不置可否般低哼一声,正欲起身,发觉谢让还是没松手。
少年眸光闪动,意识到了什么:“不想让我走?”
谢让下意识就想松手,可指尖刚动了动,像是想到了什么,生生止住了。他又轻轻咳了两声,没说话,只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