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我们来给圣上讲读。”

荀盛叹了口气:“过去是我误会你了,怀谦,你莫要生气。”

谢让没说话,荀盛又道:“这样吧,你以前最喜欢醉仙楼的酒水,改明儿我请你喝酒,权当赔罪,可好?”

谢让还是没回答,只静静注视着他。

荀盛年纪比谢让大几岁,今年才三十出头,但模样已不再年轻。谢让注视着那张脸,脑中忽然浮现起这人年轻时的模样。

那时醉仙楼常有文人集会,尚且年轻的荀盛高高举起手中酒杯,杯中酒水晃荡。

“我荀宏兴此生没服过谁,就这姓谢的,不得不服!”

“你们是没见着咱们状元郎在大殿上那对答如流的样子,给我都听傻了!”

“到底是年轻,脑子就是好啊……”

四下哄笑,十九岁的谢让坐在人群中央,漫不经心般朝他瞥去一眼:“你就是再年轻十岁,也考不过我。”

“嘿,你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荀盛把一坛酒哐当放在他面前,恼道,“给我喝,喝不完,今儿谁都不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