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里吗?”

“……记得。”谢让低声道,“七年前我流落至此,是您救了我,让我在此间暂住。”

“我这里不常来人,偶尔有上门求医的,我就会让他们住在这里。”葛大夫道,“这些年我治过的人不少,虽不可能个个都治得好,但也绝不会有误诊。”

他回过头来,看向谢让:“谢公子可否让我再诊上一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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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过去了快一个时辰,宇文越才结束治疗,回到这间小屋。刚推门走进来,又顿住脚步。

青年蜷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接连几日的赶路几乎耗尽了谢让所有精力,原先在行宫养好的身体再一次消瘦下来。宇文越悄然走过去,在床边蹲下。青年睡得并不安稳,眼底泛着淡淡的青紫,眉宇也微微蹙着。

宇文越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抚平他的眉心。

“唔……”谢让精神有些紧绷,被这么轻轻一碰便醒了过来。他身体还是很疲惫,头也疼得厉害,闭着眼含糊问,“都弄好了?葛大夫怎么说?”

“葛大夫说,我的病情不算棘手,但还需治疗一段时间。”宇文越轻声道。

谢让点点头:“能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