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衍虽有才华抱负,但仍掩盖不了他甚至曾经试图攀附权贵之事。

宇文越笑了笑:“提前认识我们,反倒成了他的劣势。”

谢让淡声道:“但若不是与我们那一面之缘,他连这个机会都不会有。”

若没有遇到徐衍,谢让或许还是会推行科举改革,但在这之前,徐衍恐怕已经被那吏部尚书之子伤害,撑不到参与科举。

“而且……”谢让顿了顿,“我不觉得他那性子,撑得起这个会元带来的风波。”

无论是由考官挑选而出,还是圣上钦点,都是一锤定音之事,无人敢质疑。但没人敢质疑朝廷,不代表,没人敢质疑会元本人。

到那时,徐衍将面对的,是来自各方的压力与质问。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如何承受得住这些?

宇文越却是笑了:“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为他人着想。”

他身体往边上挪了挪,示意谢让坐来他身旁。谢让犹豫一下,缓步走过去,被人一把拽进怀中。

“你这样的性子,怎么会有人觉得,你还是过去那个帝师。”宇文越看了眼他后颈,连着好几日刺激,那处腺体持续肿胀着,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沐浴过,那清甜的梅香比以往浓郁许多。

宇文越深深吸了口,轻声道:“你与他完全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