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却又陌生的脸,紧绷的身体一点一点放松下来。

紧闭的双膝缓缓打开。

踏出了第一步之后,后面的事, 便显得没那么困难了。

谢让闭了闭眼, 竟微微勾起了唇角:“如何,还要继续吗?”

他的手落在了腰间的系带上。

行宫内的地龙烧得旺, 谢让这几日卧床, 身上只穿了薄薄一层衣物。素白的亵裤是极柔软的蚕丝缝制,在单薄消瘦的腰间系得松松垮垮, 只需轻轻一勾,就能落下去。

宇文越没有回答。

谢让手指蜷缩一下,勾住系带的手稍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