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哭过似的泛着红,衣衫不整,发丝凌乱。

那张素来没什么血色的脸上,逐渐透出病态的潮红。

宇文越抬起头,神情微敛。

随后,他将谢让身上刚被扯开的斗篷重新裹紧,将人打横抱起,沉着脸大步走出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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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让再醒来,已经是翌日傍晚。

他脑中依然有些昏沉,周身的筋骨就连躺着也酸疼得厉害。他无意识动了动手指,察觉到自己的手似乎正被什么人握在掌心。

谢让陡然睁开眼,对上了一双赤红的眸子。

谢让:“……”

该说不说,这一幕着实是有些骇人的。

暮色褪去,屋外的光线已经暗了下来,屋内却没有点灯。一片昏暗当中,唯有宇文越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是蛰伏在黑暗中的恶狼,贪婪地紧盯着他的猎物。

谢让将手抽出来。

宇文越任由他抽出手,一动不动。

气氛有短暂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