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活着的。
宁晋几乎是跪在他的面前,不敢贸贸然动他,哑声问:“受伤了吗?”
何湛穿着黑色的衣袍,他看不见何湛哪儿处受了伤。何湛摇摇头:“没有,只是闷得太久了,有些呼吸不畅。”
封临嘉走过来,何湛将韩阳交给他,由宁晋搀扶着起身。
宁晋摸到他腰际濡湿一片,低头就看见满手都是血。他一阵窒息:“血…”
何湛安声说:“皮肉伤,回去包扎一下就好。”
何湛见宁晋不肯相信,趁着暗室中无人的时刻,往他脸颊上吻了吻:“臣就是走不动路了,劳主公背臣回去,可好?”
宁晋一直提着的心方才回落一点,将何湛背到背上,往墓室外走去。
守陵人见宁晋出来,皆右手按胸,单膝跪地:“参见睿王。”
宁晋的眼冷冷扫过被守陵人抱着的韩阳,对封临嘉说:“杀了他。”
“留他一条命吧。”何湛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只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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