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居高临下地审视他,“你嘴角的伤怎么没涂药?一点要好的迹象都没有…”
谢迟扣在长椅上的手收紧了点,他扯出笑来,“我好的慢。”
“你放屁!”
谢迟:“……没放。”
虞枝枝:……
她将口袋里新买的药膏拿出来,又拿消毒湿巾擦了擦手才给谢迟的嘴角上药。
“故意顶着这伤不好,是想让我看见了心意过意不去,从而心疼你是吧?”
谢迟有种被戳破心思都尴尬,倒也不全是因为这个,主要是他舍不得用她送的东西。
虞枝枝望着他褐色的眼睛,他的眼睛水亮亮的,看着倒是比腊月飞雪还干净。
他的眼睫很长,根根分明,衬得眼睛更加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