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兴奋劲儿,让我想起来去年我们也是这样的,看什么都新奇。”谢迟坐在中间,靳酌和裴澜鹤坐在两边。
像是怕两人跑了似的,谢迟的爪子还按在他们的大腿上。
裴澜鹤拧眉,视线轻飘飘地落在他的手上,要笑不笑的,“我觉得我们有点暧昧了。”
谢迟:“我喜欢和你暧昧。”
“啧。”
闹完了裴澜鹤,他又去烦靳酌。
靳酌正转着笔,百无聊赖地盯着刚写的东西。
“写什么呢?我瞅瞅……”谢迟拿起来,三秒后面无表情地放下,吐槽他,“你真有病。”
谁家好人闲的没事默写刑法啊?
“啊,”靳酌慢悠悠地应了,掀起眼皮看谢迟,“是有点病,坐在这给你当摆件。”
谢迟:“今天谁都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