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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殿内,他穿了这身衣裳,金钗红帕……如你今日。”

玉衡仙君边听边臊:啧,殷冥这小子,本仙君那些个丢人事,连纳个妾都要同人家讲上一遍?

殷冥声音渐冷:“他同人三拜成礼,含笑敬酒,四下一口一个天作之合,他通通点头。”

玉衡心道:你以为那是他愿意?还不是被下了重药,捏了命脉?

“当时我便想,我要当场撕了他这装模作样,告诉别人,这上清界天君之妻,早就被我在床上操的死去活来,趴在地上叫我夫君……”

“……”

玉衡毛骨悚然,道:“不合适吧……”

玉衡手上一紧,耳边却忽感觉一阵热气,殷冥在他耳边道。

“你手心里,汗涔涔的凉。”

玉衡往回抽手,却被死死攥住,动弹不得。

殷冥另一只手帮他整了衣领,道:“我只是同你讲这衣裳,曾是我心爱之人穿用过的,倒不必如此惊慌。”

心爱之人?

玉衡仙君一时心烦意乱,脑袋里嗡嗡乱响,险些就要开口驳他。

这天下间,有哪个人,会如此对待自己爱人?

欺瞒诓骗,折辱羞淫。

没有任何欺凌囚虐,能用“爱”字感化。

至少,他玉衡不行。

玉衡恨他不能辩驳,只能听人诡论,正是神乱,忽然听得有人叫他。

“师兄?”

玉衡仙君不甚耐烦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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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房中一时静了。

玉衡还未回神,正奇殷冥怎么忽然闭嘴,耳边又痴痴落了一句:“师兄。”

“嗯?”

……嗯嗯嗯嗯嗯???!!!

玉衡大惊,心都要吐出嗓子眼,猛退了几步,刚要把话引混过去,喉咙却骤然一紧,背脊骤然撞上梆硬地面,竟被直接掐掼在地上。

“啊……”

玉衡仙君头在地上狠磕一下,眼前金星乱冒,话自然说不出口,只能听着殷冥疯魔,喝道:“你要去哪!”

不不不……

玉衡试图掰开那只钳住他的手,一个劲摇头。

别妄下论断,你先听我狡辩。

玉衡仙君越是挣动,压制的力道就越霸道。殷冥双目几如那身喜袍一般颜色,眼神亮的惊人。

殷冥想,要掐断他所有动作。

他不能动,若是动了,便是要走的。

玉衡透不过气,乱踢乱抓。堪堪要被窒死,殷冥才骤然松手。玉衡呛咳两声,气还未喘上几口,头皮一疼,被人揪起来,堵住了唇。

两片灼唇带着绝对压迫,紧贴上来,玉衡整个人似都要被他揉进身子。

亲吻拥抱都太过用力,玉衡瞎着眼,看不到殷冥血红湿润的眼睛,更看不到他面上狂喜。

玉衡要伸手推人,腕上一紧,双手被钳住按在头顶,唇角狠狠一疼,被牙齿咬出血来。

玉衡打起哆嗦,怕的厉害。

殷冥疯了,这样架势,简直像要把他撕碎了吞入腹中。

殷冥哑声道:“我找到你了。”

玉衡摇头,喘息着想说:不是那么回事,您认错人了。

话堵在吼间,黏湿的吻从脖颈到了耳边,殷冥搂住玉衡,亲了好一会儿。

久到,失而复得的狂喜化为冲冠眦裂的狂怒,狂怒又化为激奋至极的肉/欲。

殷冥红着眼睛将人按平,磨牙道:“那日花园,是不是你?”

玉衡摇头:“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殷冥脸上矜贵撕碎,咬牙切齿道:“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