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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安德森,也是为自己报仇。”

季棉:“会有危险吗?”

他在弗洛伦萨不过一年多,也知道著名的克里昂家族黑手党,和他们扯上关系不会有好事。

许泽安没有立刻回答,反而问他:

许泽安:“你还是很担心大哥的对吗?”

季棉眼里流露出哀伤。

季棉:“我不想你们因为我受到伤害,我已经,连累太多人了。”

许泽安:“你没有连累任何人。”

许泽安重重地叹了口气。

许泽安:“棉棉,我希望你明白,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许泽安:“你现在只需要好好地休养,配合治疗。以后,不管你做任何的选择我都会支持的。”

季棉:“谢谢你二哥。”

床上虚弱苍白的Omega露出个浅浅的笑来,发自内心地感谢。算起来他从小到大都没叫过几次二哥,在他眼里二哥总是严肃而认真,和父亲一样不好亲近。

许泽安:“我其实没做什么”

甚至都没有保护好你,哪怕一次。

季棉:“妈妈她,还好吗?”

季棉终于问出了惦念已久的问题。

许泽安:“妈妈他很想你。”

许泽安:“最开始的那段时间,她经常哭也和爸爸吵过架,爸爸担心她伤心过度,请了小姨陪她去山庄住了一段时间,现在已经好多了。”

季棉:“那这次的事情妈妈知道吗?”

许泽安:“妈妈只知道我们来找你,并不清楚其他的细节。”

许泽安:“她只说,如果真的找到了,要把你平平安安地带回家。”

季棉没忍住,眼里有了湿意。

从小疼到大的孩子突然说被炸得尸骨无存,成熟懂事的老大变得偏执疯魔,老三又折腾得要死要活。她该有多自责,多伤心。

护士进来提醒病人要静养休息,许泽安没能待太久。

晚上,季棉睡不着觉,医生开了一些安眠药,他才勉强合上眼。

但夜里,他被外面的动静惊醒了。

嘶吼声在凌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外面有人急促地说了些什么,他没听清,但直觉是许泽脩在说话。紧接着移动床震颤着从大理石地板上迅速划动,路过季棉的病房。

季棉缓慢地从床上撑起身,看向门口,那动静很快就停了。值夜的护士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看到季棉醒着,赶忙过去给他拉被子。

护士:“是被吵醒了吗?现在没事了,赶快睡吧,明早还有检查呢。”

季棉乖巧地躺下,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护士小姐姐。

季棉:“是出什么事了吗?”

护士:“没什么大事,别担心。”

季棉鼻尖翕动,似乎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

季棉:好像是许泽晏的信息素的味道。

季棉:“是陪着我来的Alpha吗?”

护士:“我也不是很清楚”

季棉:"我不会说出去的,请你告诉我吧,我真的很担心。"

护士有些为难,家属那边嘱咐了不让告诉的。

但是季棉一直用小鹿似的眼睛软软地看着她,带着点可怜儿的恳求,护士小姐姐莫名就被激起了母爱。犹犹豫豫半晌,最终还是弯下腰,压低了声音:

护士:“好吧,其实是一个Alpha到易感期了。”

护士:“你的哥哥们在外边守了一天了,饭都是在椅子上吃的。结果就在刚才,他们其中一个突然发情了,就是那个看起来很野的小帅哥,信息素检测器都要超载了,打紧急抑制剂都没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