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盯着他的嘴唇。
即使在这种地方,许泽安依旧处变不惊,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周遭的影响。他开了口,灯光变换间,季棉没能看清他的眼神。就在下一个瞬间,一股麻意从后脑窜上,视线变得模糊起来,酒杯从手中滑落碎裂。
许泽安往前跨了一步,抓住他的手,让他靠在了自己的怀里。
许泽安:“抱歉,我需要求证一些事情。”
方才的那个Alpha工作人员又走了过来,朝许泽安做出个请的手势。
会所服务人员:“Please follow me .”
在这家地下会所的更深处还藏着一间不对外开放的密室,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噪声,却可以通过监控观察到所有的状况。
许泽安把人轻轻放在了沙发上,对着等候多时的医生说道:
许泽安:“麻烦了。”
医生:“您客气了。”
许泽安:“半小时内可以出结果吗?”
医生:“顺利的话二十分钟就够了。”
许泽安点点头,站到了一旁。
沙发上穿着高定款拼花衬衫的男人晃着香槟,对着许泽安扬了扬下巴。
周准:“诶,我说,许大教授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你进来连声招呼都不打,也太不厚道了吧。”
许泽安回头瞥了他一眼,神情有些嫌弃。
许泽安:“我记得你当年的毕业论文是我写的。”
周准:“啧,你看看你,还提那些个陈年旧事干什么。咱们是什么关系,还分什么你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
许泽安是在读大学时认识周准的,其实许家和周家也算得上是世交,但许泽安常年在国外两人基本没见过,直到机缘凑巧报了同一个专业,住进同一间寝室才熟络起来。
说来也是缘分,周准当年和家里闹别扭,硬是要和老爹对着干,死都不肯去读金融,随便填了个专业却碰巧遇到了许泽安。两人性格可谓是天差地别,相处却意外地融洽。周准算得上是许泽安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毕业这些年,许泽安入职大学教授,周准则在荷兰著名的红灯区开起了会所,生意一直很火爆,两人也一直有联系。
周准这人虽然看着吊儿郎当,但办起事来绝不含糊。许泽安给他打电话请他帮忙的时候他很爽快地答应了,按照要求找来了设备和医生。
许泽安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最后目光落在了医生身上。
周准:“放心吧,这里的私密性比国会厕所还高,这位医生是我一个朋友介绍的,我们认识两年多了,他很可靠,你想问什么随便问就好了。”
许泽安:“嗯。”
许泽安放心了一些,也坐到了沙发上,看着医生操作。
任何直觉都比不上科学来得有说服力,基因检测需要四到五天,但信息素检测只需要几十分钟,前提是本体即时取样。
他需要第一时间知道结果。
要把小Omega带到这里来着实费了些力气,今年的游学项目本来是去更近的瑞士,是他提交了意见书并个人出资补齐了预算差额。
医生调试好了仪器,许泽安帮忙把人扶住,露出来小Omega的后颈。
在进行第二遍消毒的时候,医生突然停止了操作,像是有些疑惑。
许泽安:“怎么了?”
医生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脱下了手套,摸了摸昏睡的Omega的后颈。
医生:“他的皮肤上好像涂了硅物质。”
许泽安眉心皱紧。
许泽安:“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医生从医药箱里翻出了一瓶透明药剂,涂抹在了小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