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边用余光打量陶意谦的神态动作,边继续用话挑他。
陆晨:都这个时候了,我就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陶家的。
陶意谦:什么?
陆晨的话里的“陶家”,勾起了陶意谦的思绪。
陆晨:陶家人,从来都没有指望你将秦宴留住,你从头到尾,都只是一颗废棋。
陆晨:让你下药靠近秦宴,是为了影响秦宴的状态,最好是逼他进入易感期然后……至于你是死是活,他们可不关心。
陆晨想说的是,逼秦宴进入易感期然后刺激他发病,但那两个字,他不忍心说出口。
但这样的效果就够了。
那些画面交叠在陶意谦脑中上映。
他的眼神涣散,口中不断低喃着“不可能”,但是陶家人的冷嘲热讽仿佛在耳旁响起。
他是个私生子。
能抓住的只有这次机会了。
只要下了药,留在秦宴身边,他的身份就会不一样了,他就不会再被人看不起了……
陶意谦:你在骗我……
陶意谦:一定是的,都是因为你计划才会失败……
秦宴:他没有骗你。
秦宴冷声附和陆晨的话,一边不动声色地慢慢靠近他们。
秦宴:把你交给我处理的,就是你们家的人。
陶意谦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他紧紧地攥着匕首,手都在微微颤抖着,咬牙低吼重复着那三个字。
陶意谦:不可能……
陶意谦:我怎么可能被放弃!
陆晨:从你给自己下药的那一刻,你就被放弃了,他们要的是扳倒秦宴,怎么可能把真正的自己人送过去。
所以,当初才让他来做这件事。
陶意谦的眼睛发红,喉咙干涩似有甜腥,脑袋被那些声音与画面充斥着嗡嗡作响。
压在陆晨腺体上的小刀有一瞬间的松懈。
陆晨:就是现在!
陆晨用尽全身力气,曲起手腕飞快地朝身后陶意谦的腹部狠狠捅去,拔腿就朝秦宴他们的方向跑去。
陶意谦迅速反应过来,眼神发狠,握着小刀猛然朝身前一刺。
此刻的陆晨身体乏力,哪怕意识再怎么想跑,身体也跟不上,双腿发软,而陶意谦正凶狠地朝自己刺来……
陆晨:大不了就是一下。
陆晨:秦宴他们就在这,死不了。
陆晨闭上眼睛。
陆晨:!!!
想象中的痛苦却没有到来,清冽的味道将他包裹,陆晨落入熟悉的怀抱中,紧绷的神经也在此刻终于松懈。
秦宴将他拉入自己怀里,踹掉陶意谦手里的刀。
陶意谦还不死心,挣扎着还想上前。
下一瞬,异常凌厉的信息素压了下来。
陶意谦:啊!
即使是腺体被剥离的omega,甚至是周围的beta,也感受到了这种可怖的压迫感,沉重得像是压在人的心头,难以呼吸的恐惧感盈上心头,如溺水一般。
陆晨:……!
这是陆晨从来都未曾感受过的信息素压制,只一瞬便瘫软在秦宴怀中,腺体处传来灼热的痛感。
秦宴立即收敛自己的信息素,安抚的拍了拍他。
秦宴:没事了……乖……没事了。
而后保镖迅速上前将人制服。
陶意谦像是疯子一般挣扎吼叫,忽而又发出诡异的笑声。
陶意谦:陆晨,你就是他的药而已!你也是个玩具!
陶意谦: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是秦宴他杀人的地方啊!就在这里面啊……是他发病杀人的地方啊……你不是查过他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