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漫上笑意,眼眸亮晶晶的直视秦宴,像是在等待他的夸赞一般。
陆晨:所以我现在那么喜欢吃小蛋糕,omega的甜份补充是一方面原因,也是在补偿我童年的缺失,你不能阻止我。
而秦宴也回应了他的期待,亲昵地捏了捏他的鼻子。
秦宴:等你病好了慢慢补偿你。
秦宴:他们……梦里他们这样对你,你就没有反抗?
逆来顺受,这不像陆晨的天性。
陆晨:当然反抗过。
陆晨轻声反驳。
陆晨:我把他们狠狠地揍了一顿,包括那个比我高的小胖子。
陆晨边说还边在半空中像展示一般挥舞自己的拳头,秦宴伸手用自己宽厚的手掌将他的拳头包起来,拍拍他的脊背,示意他安分一些。
睡前故事,怎么还越讲越兴奋了。
陆晨顺势往他的怀里拱了拱,闷闷的声音从秦宴的怀里传来。
陆晨:然后就被保育员罚了。
秦宴:罚了?
秦宴眉头微蹙,嗓音染上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不愉。
陆晨:嗯。
许是在秦宴怀里垂着头的缘故,陆晨的语气听起来糯糯的。
陆晨:她把我关在杂物间里。
陆晨:一开始我还想不用见到那些人了,真好。
陆晨:可是直到晚上她都没有把我放出去,杂物间里没有灯,黑漆漆的一片,我拍门也没人理。
秦宴的思绪被陆晨牵动,眉头微蹙,安抚地拍了拍陆晨的脊背,不自觉放出信息素安抚他的情绪。
秦宴:然后下雨了?
陆晨:嗯。
陆晨:雷鸣电闪的,我还以为是老天听到我的哭喊,准备降个雷提醒下他们,没想到不是,是来吓唬我的。
秦宴:……
秦宴准备开口安慰的话,止在了唇边。
明明是个噩梦,陆晨现在却可以以轻松自然的语气阐述。
那段记忆回来之后,陆晨清晰的记得那个场景。
他蜷缩在杂物间的角落里,脚底渗上来的凉意侵袭全身,干涸的泪痕在凉风吹来的时候更显冰凉,但除了瑟瑟发抖,他找不到别的取暖方式。
窗外的雷声轰隆,每一声都像是在他耳边炸开一般,萦绕在耳边的,还有许多不只是错觉还是真实存在的古怪声音,小陆晨哭得眼睛红肿酸痛,却瞪大着眼睛不敢闭上。
他害怕一闭上,就会有怪物出现,要么就是吱吱吱地小老鼠要来将他吃掉。
他好希望有人能来帮他打开这扇门,放他出去,然后拍红了手、哭红了眼,都没有人来。
所有人都把他忘了。
他们在安抚院里被雷鸣声吓到的小孩的情绪时,都忘了杂物间里,还有个孩子。
又或者不是忘了,只是无心顾及的同时还想给这个“调皮 、 不省心”的孩子一些惩罚。
直到次日,打扫的阿姨才发现杂物间有个发起高烧的孩子。
陆晨平静地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般,将这个噩梦告诉秦宴,纠缠了他许久的阴影也仿佛在这一刻散去。
那个无人温暖的孩子,已经找到了可以替他打开那扇门的人。
陆晨在秦宴怀里仰起头,琥珀色的眼眸在黑夜中依旧明亮,星光仿佛落入他的眸中,亮亮的,直勾勾的盯着秦宴。
陆晨:但现在想想,这个噩梦也不是很可怕嘛。
秦宴摸了摸他柔软的黑发。
秦宴:以后都不会有这样的噩梦了。
陆晨听见秦宴的话,眉目间盈出笑意。
陆晨:嗯。
温情的气氛铺垫得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