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江欣蔓。”
夏拂伸向日常衣服的手顿了顿,她重新系上浴.巾,走到门边,开了一条门缝
“蔓蔓老师?”
“嗯,是我。”江欣蔓说,“我怕你感冒,给你送了一些药。”
夏拂本来是有助理在剧组的,但是很多前辈都没有助理,一切靠自己亲力亲为,也没有去其他地方租酒店住,全然是一副跟组的状态,夏拂自然也不好搞特殊。
江欣蔓也是如此,经纪人陈姐本说是要陪她在剧组,看着她不让她得罪什么人,在江欣蔓的保证下才千叮咛万嘱咐地让江欣蔓一个人跟组。
江欣蔓见夏拂今天折腾了这么久的落水戏,也担心她感冒,于是也过来看一看。
“那……”夏拂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真的感冒了,她吸了吸鼻子,“进来吧。”
江欣蔓进门,夏拂身上只有一条“岌岌可危”的浴巾,她的发梢上还能酿出水来。
水珠颤.巍.巍地落下一滴,划过夏拂的肌肤,没入风.情之中。
江欣蔓眼眸微动。
她能够感受到自己的零星呼吸,那种极致压.抑着的,又难掩渴.望的热意拂面,让江欣蔓艰难地移开了眼。
美人可爱,悦目又醉心,着实有几分太过可人了些。
“快把头发吹干,小心着凉。”江欣蔓的嗓子带着些许情.动的喑.哑,夏拂自能听出其中的弦意,她微微欢喜地翘起唇角,听话地应了一声:“嗯。”
夏拂去取吹风机,只是行走摆动期间,身上的浴.巾似乎摇摇谷欠坠。
江欣蔓忙道:“你告诉我在哪里就好,我来帮你。”
夏拂坐在床沿,脚尖轻点地面,偶尔晃荡着修长又笔直的腿,如同画报上的模特那般。
夏拂是百看不厌的明.媚,她骨子里迸.发出的生命力,让人总是能够在那些活力的一个个瞬间被俘.获。
她目光狡.黠地看着江欣蔓,然后在江欣蔓近身的时候迎了上去。
“先吹干头发。”江欣蔓紧着嗓子说。
夏拂听到这句话,知道江欣蔓知道了她的小心思,两个人突然有了些许心照不宣的默契,也陷入了冗长而又无比快乐、甜蜜的暧.涩之中。
都是自愿。
也是沉.沦。
夏拂指尖点着江欣蔓的衣角,轻轻靠向江欣蔓。
吹风机的声音像是夏天的蝉鸣,又像是飞机起落时巨大的轰鸣,容易让人陷入恍惚的梦境,沉醉其中。
不知什么时候,喧嚣静止,变成了缠.绕在身上的点点温柔。
“可以吗?”江欣蔓看着夏拂,温柔轻哄。
夏拂抿唇,她点了点头,在江欣蔓的指尖触及浴巾的一角时,又握住了江欣蔓的手。
“我很贪心的,江欣蔓。”这是夏拂第一次对着江欣蔓叫江欣蔓的名字,她的眼眸之中藏着广袤无垠的星空,细细看去,又好像只有一个江欣蔓。
“什么贪心?”
“这段关系我也想要,事业我也想要。”夏拂的气息轻曼,烫得自己都凭空生了几分涩意,“我们可不可以做最纯.洁的对家,然后……顶.峰相见?”
“这样的……纯.洁对家吗?”江欣蔓亲了亲夏拂的唇角。
江欣蔓的声音之中带着轻笑,却很好地包容了夏拂的不确定,江欣蔓可以确定的是,现在的夏拂还没有想好,但是两个人这样瑰丽无比的诱.惑又让夏拂忍不住贪心。
夏拂将这样的贪心明晃晃地晃荡在江欣蔓面前,却又显得那么真诚、那么可爱。
夏拂几乎想要将自己陷进江欣蔓的温柔里去了。
可是她太贪心了,太过贪心了,不想确定关系,却又想要江欣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