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往哪去?若是回上京城,我自放你离去。若是去他处,那是决计不可能的。不要说气话,我们好好聊聊可好?”
他们夫妇之间,不应该走到如今这样的地步。如果一成婚便是相敬如宾,持礼相待便罢了。可她偏偏对他温柔以待过,他们之间也浓情蜜意过。既然恩爱过,让他又怎么甘心他们之间就这般下去。他有心和好,可偏偏他的夫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好比当下,他想好好聊聊,他的夫人却沉默以对。
陈朝叹口气:“好了,我松开你,莫要说什么要走的话了。到时候我们一同回京,也不知我们回去时,让哥儿还认不认得我们。”
任兰嘉眼眸微微一颤,出来这些时日,她倒不担忧儿子不认她,只是她也想儿子了。
叹息后陈朝依言松开了她,但还是没和她分被而眠。睡在同一床锦被下,无需他做什么,任兰嘉睡沉后自己就会钻进他怀里。
次日天色蒙蒙亮之际,陈朝就醒了,醒后动作轻缓将她攀附在自己身上的手脚拿下去后,独自默默穿衣起身。
任兰嘉醒来时,床榻上只她一人了,她什么都没问呢,莫桑就主动和她说了陈朝的去处。
“王妃,主子去军营了。”
初接到任兰嘉时,陈朝不放心留她在宅院中独处,这才在书房处理事务。而在高行止险些冲撞到她后,陈朝觉着还是军营方便。
接下来的几日,陈朝日日都扎在军营中。虽然到了夜间都会回宅院,但回来时任兰嘉都已经入睡了,因此夫妇俩虽然夜夜同寝,但话都未曾说上一句。
说不说话的,任兰嘉也并不在意。经过几日修养,她也恢复了精神气。替岗的侍卫陆续到后将受伤的侍卫换走了。留在沂州的也只有观海还负着伤。
为了让观海好好养伤,任兰嘉恢复精神气后也没有出宅院,只让莫桑给她寻了书来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