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海:“去的太迟了,关押观心的民宅已经空了。那些暗卫都不在那了。”
昨日陈朝不愿意将人交给任兰嘉处置,任兰嘉当时未说什么,但不代表她就这么把这事放下不计较了。本打算抓两个送去给观心出出气,没成想人去楼空。
他早有防备。
任兰嘉:“宋十呢?”
观海:“宋十还在养伤,目前看着并没有什么异动。要抓来审审吗?”
任兰嘉摇头:“先将他妹妹送走,再把他派去江南吧。龙卫和安王都曾以江南为据点,盯着他,看他到了江南有没有什么动作。”
观海进门也就只有这两件正事,说完本想退下,任兰嘉却叫住了他。
“把京中的人都分批撤到益州,留下一批侍卫就行。年后,我们也启程。”
观海有些惊讶,陈朝昨夜宿在正房的事他是知道的,本以为昨日夫妇俩在书房内没有争吵,昨夜任兰嘉又松口让陈朝宿下,是已经改变了心思。没成想,心思是改变了,但不是观海想象的那样。
她提早了去益州的计划。
原本她是打算等任兰昭成婚再走的,如今这意思,不管任兰昭何时成婚,她都要年后就走。
提早去益州的念头是昨日任兰嘉从前院书房回来时萌生的,昨日他虽然什么都没说,就放了观心,但观心杀了他的人是实实在在的事实,一个医女,有这样的身手。他居然也什么都没问。任兰嘉知道,他这是在粉饰太平,他必然怀疑过观心,也怀疑过她,否则不会写信去幽州。
想到昨日看到的那封信,任兰嘉抬眸看向观海。
“信还有身契都送去幽州了吗?”
提到此事,观海也顿了一瞬,他看向任兰嘉的眼神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