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放下出去吧。再去传个话,就说我酒力不济,今夜就留宿在府上了。”
外头的宴席散去了,但魏棕夫妇还有盛钧行一家还未离去,如今正坐在一处叙话,慧心去传话时,他们都听到了。
任老太太笑呵呵应下了,等慧心走了,任老太太才看向厅上的几个男人。
“怎么给王爷灌了那么多酒。”
灌陈朝酒的几个元凶不由自主都摸了摸鼻子。
及笄礼主要邀请的都是官家女眷,今天上门的男子都是自家人。宴上,任和郎是对陈朝还有怨怼,魏棕是记恨陈朝踹他的那一脚,至于盛钧行,他只是凑个热闹罢了,谁能知道陈朝真一杯不拒都喝了。
心虚的几人都不知道声称酒力不济的人眼下很清醒,而且清醒意识到自己刚刚借着酒劲把自己夫人折腾成了什么样子。
帕子温热,他擦拭的动作也很温柔,但看到她腰迹被他掐出的红痕还有那处的肿胀时还是沉了沉眼眸。
任兰嘉再醒来时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她的身子除了酸胀并没有其他不适。清清爽爽的也换上了寝衣。只是宽大床榻上只有她一人,折腾了她半日的人并不在屋子里。
从他赤红着眼撕碎她的衣裳时,任兰嘉就意识到了不对,但那时一切都已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任兰嘉揉了揉腰肢,掀开了锦被。
“慧心……”
进来的不是慧心,而是换了衣袍散去了一身酒气的陈朝。
“慧心去给你准备晚膳了。”
久违的情事并没有让夫妇俩破冰,至少在陈朝看来没有。因为她见到进屋的人是他后,眼神中瞬间没了任何情绪。陈朝本有许多话想开口,但因为那双冷漠的眼眸他止住了。
“今夜我在偏房陪让哥儿,你……好好休息。”
陈朝转身离开,任兰嘉看着他的背影难得怔愣了下。
第二日,陈朝早早去上朝,任兰嘉起身后也没有在任府久留,她陪着任老太太用了个早膳就独自带着让哥儿回了府。
接下来的几日,任兰嘉的心依旧牵挂在观心一事上,陈朝也照旧不进后院,只每一日都会让乳母抱着让哥儿去前院一趟。
青云将伤养了个七七八八,瘸着腿出来打算伺候自己主子时,面对的就是这样无解的局面。
王妃不清楚,但青云伺候了自己主子两日就看出来了,他主子是想王妃的,但好似在等一个契机。
又过了几日,一封从幽州传回的信经由青云的手送到了陈朝的案上,青云隐约觉着,这就是他主子在等的契机。
深夜,青衫男子经由王府侍卫守卫区域进了长公主府,进府后一路无阻径直进了前院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