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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在谁敢谁能伤害雷纳德教皇! ”

阿光:“自然是鲁希啊,鲁希疯了,他杀了鲁安,又将赫仑如今血妖的身份公之于众,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玛索,赫仑在他手上会有多危险,你想的到。”

阿光:“玛索,现在赫仑只有你了,也只有你有本事压制鲁希,贝尔给予他的妖心便是你的突破点。”

“你记住,你要救回赫仑,并一定要拿回鲁安的心脏。”

玛索:“为什么要鲁安的心脏,只保教皇安全不就可以吗?”

“因为,赫仑的转生由圣天一手操控,他的使命便是维尔拉的心,他一定要让狂血,永远消失。”

自鲁安死亡,阿光消失,已经三天过去了。

三天,鲁希没有因阿光的逃跑责难任何人,只是抱着一个只布未穿的金毛小人,呆呆的坐在祈祷殿内不吃不喝。

他虽然在自虐,却没有亏待血妖,还反而将手腕伸到他嘴里强迫他进食。

他觉得自己彻底疯了,鲁安死后,他便完全控制不住得想要亲近爱护赫仑。

他做不到让缺了牙的小血妖饿着一点肚子。

他从后环抱着他裸露的身子,让他软软的臀坐在自己大腿,脑袋深深埋在他的颈窝,宽大的大氅从身后将两人裹在一起。

他重重的吸了口气,满腔满腹都灌满了欧米噶蓬勃的香气,那是被标记的欧米噶…无法自控的释放出来引诱自己的阿尔法留在自己身边的气味。

鲁希没日没夜的反复盯着那腺体上的标记。

令他难以接受的状况发生了,标记竟然真的未因为鲁安的死亡而淡弱消失。

反倒在自己的靠近拥抱下,散发出让他欲罢不能的香气。

鲁希情不自禁得将唇贴在赫仑的腺体,他忍不住伸出舌尖在被标记的红肿嫩肉上轻舔,他像只为主人舔舐伤口的猫,温柔耐心得和以前判若两人。

他舔了又舔,却仍旧得不到血妖欧米伽因他情动而显出的原身,他落寞得抿着嘴,唇蹭到赫仑耳垂,可怜巴巴的问道。

鲁希·雷纳德:“你真的…属于我吗?”

可是,这个血妖不会回答他,整整三天,不论他说什么,小血妖就像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他难以遏止自己想亲近赫仑的心情,手从下面悄悄揉着他的小腹,往更深的下面摸索。

鲁希·雷纳德:“这里流血了,疼不疼…”

这话问出来简直像说笑,他似乎已经忘记是谁在里面留下痕迹,是谁踢了他这里,又是谁允许他人把尖锐的东西放进去。

鲁希·雷纳德:”你很疼…对吧?“

是啊,他的教皇因为他,快要痛死了,可是当时的他为什么没有像现在这温柔的抱着他,抚摸他呢?

他突然想到那枚变成纯紫色的针,在祈祷殿大声嘶吼着把那个伤了他欧米噶的针拿过来!

他一声吼后,耶夫娜惶惶的从门外跌了进来,这些天她一直守在门外,一直在犹豫着如何在不惹怒鲁希的情况下,将这枚神力针的变化解释给鲁希听。

耶芙娜:“鲁希教皇!我来了,针在我这!“

没有比鲁希教皇自己想要更合适的时机了,耶夫娜激动得在鲁希面前跪下,双手托着深紫色的针道。

耶芙娜:我就知道您不是无情无义的人,才不会像卡列尼说的那样对一个未出生的孩子下毒手!

耶夫娜是个不能孕育的欧米噶,孩子一直是她心头所痛,即便她同样知晓血族子嗣的危害,可是….

母性的力量,让她万般同情赫仑,她认为,哪怕赫仑是血妖,他从未伤害过两位教皇,还任劳任怨的养育他们,他不觉得赫仑有何目的,也不觉得赫仑和教皇的孩子会危害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