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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一眼万年的一幕

有位尊贵的神明,他有着不可方物的俊颜,瑕白到刺眼的皮肤,他光着身体,性感芬芳得像朵经久不败的蔷薇,靡香萦绕。

他淡紫色的柔软发丝扫在自己额角,湛蓝色的双眸泛着直白的怒气,挺翘的山根抵在他颧骨上方,精巧的鼻尖像猫一样湿润冰凉。

他动了动脑袋,轻蹭他的脸。

他在离自己极近的位置,深深叹出一股热流,侵略性十足得窜进赫仑微张的口里,暖热得高压逼得人窒息。

他开口,男性雄浑的磁音混着愠怒。

鲁希:父亲就这么讨厌我吗?

22 摸了可是会怀孕的…

赫仑没有听见他说了什么,而是在逼近的距离间痴迷过度得赏鉴这稀世美景。

他猫儿般瞪大的眼底似是有惊涛骇浪,闪灼着鲁希看不透的辉火。

渐渐地,“讨厌”鲁希的养父竟然眼眶湿润,骇红的血丝冲酸了整对眼球。

他皮肤上发起滚烫,额角渗出汗汁,一张巴掌脸娇红得像快憋坏的烂樱桃。

含水的亮眸直勾勾盯着鲁希,注入的不明情绪恍若深深得谴斥,责怨堂堂的教皇竟仗着自身优势的肉体,欺负一只娇小柔软的omega。

可是

当自己顶着那缩小的躯体时,他也一样欺负了自己。

他不过是想取悦他,做一个懂事的乖孩子,

却被他狠狠摔在床上,像施暴一样骑在自己身上撕咬着那很容易被捏断的手腕。

那时的场景历历在目,他甚至还能感受到温热的舌灵巧得窜进绽开血肉的缝隙,父亲尖锐的牙齿如吹毛断发的剪刀,顺着他手肘的纹理纵着给皮肉开了个更大的口子。

他没有神力,体型的差距让他无法抗衡,面对疯狂了的父亲,他很害怕,他又忍不住而委屈的哭了。

他的手揉着父亲颅顶的头发拼命推他,却被阵阵得顿顿吮吸给折磨得从痉挛到虚脱。

晕乎乎得瘫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嘴皮轻抽着歉语不休,一遍又一遍道对不起。

可是父亲好狠,不愿意原谅他,狠到想要他命。

更是在他意识残余时做了些其他荒诞事情

他似乎拿绳子栓住他的腰,绑住他的手脚,疯狂得扒了他衣服,还在他身上肆意碰触。

他甚至以为他是打算把自己从头到尾拆吞入腹了。

当时因为自己羸弱而委屈万分的感触,由于肉身的恢复导致现在全化作了腾腾怒气。

从没人敢这么虐待圣天教皇,他简直气到想要宰了他!

这该死的矮脚家伙,仗着教父身份对自己为所欲为?

鲁希教皇从不吃亏,他得一点不拉的讨回来。

鲁希冷呵一声,倏然间松了力度后退半步。

那被自己钉死在墙上的教父软得像面条,溜溜下滑。

就在如今看起来一根指头就能轻易碾死的小身板整坨瘫在地上前,鲁希抓住那白藕般的小臂便把人甩飞到床上。

他猛扑过去,单膝跪上床边,攥着人那细软似无骨的手腕就要一口咬上去。

他突然发现刚刚还隐隐用力,用小身板螳臂挡车的教父变得很乖。

脑袋埋在大床里,就这么老实得被他捏着任凭他放肆。

他意识到甚么不对,松了松五指,可掌心里的手跟失了行动力般,乖乖瘫着得状态和肌无力时的哥哥非常像。

不会吧,他不会轻轻拉了一下就给这黑心小矮脚胳膊弄脱臼了吧

他不可置信得握着细纤的胳膊,一路揉到肩膀。

肩部肘部的两处关节都明显错位了

为什么?就算是omega,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