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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我可以什么都依着你……”

就这么一件事情,能让楚遇寒失去理智。

冷风吹得宴谪脸上疼,眼泪湿乎乎的挂在睫毛上,脸颊和鼻尖都是红彤彤的,像是被欺负了,楚遇寒心里难受,抓着宴谪的脖颈把他抵在墙上亲。

白皙修长的脖颈受不住的往后仰,哽咽和破碎的呜咽声溢出来,宴谪把男人身上墨绿的军装拽得死皱,脚尖踩在男人的黑靴上,肮脏不堪,全是灰尘。

“我可以不逼你,但你要知道我只是在给你时间适应,你也不要逼我,好吗?”

脚软得有些站不住,宴谪脑袋已经晕乎了,等再缓过劲儿来,楚遇寒的脑袋就埋在他肩上。

宴谪推不开男人,心底却觉得奇怪,他们才见了几面啊?楚遇寒这副模样,好像对他感情有多深似的。

这让宴谪难以理解,他憋了口气要把楚遇寒推开:“你放开我……还说不逼我!”

楚遇寒践行诺言,松开了宴谪,一得到自由,怀里的人立马像是个兔子,噌的就跑走了。

还站在原地,男人抬手摸了摸心口,好像有些喘不过气来,眉头皱得很紧。

刚出去,外边儿已经在找他们上台了,还有清娴焦急的看过来:“怎么样?楚大帅有为难你吗……”

宴谪低头擦了擦唇角,想起来被男人死死掌控着,不能动弹的画面,脸颊很红,磕巴道:“没,没有……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是好好的,就是眼眶有点红,像是被人欺负了,清娴也没多想,以为是楚遇寒吓到宴谪了。

台下依旧很多人,楚遇寒今天看得心不在焉,但在外人看来,他就是浑身的气势更加低沉了,神情也难以捉摸。

最近流言蜚语太多了,清娴很难不受影响,她唱着……余光里看见楚遇寒支着脑袋,眼神淡漠的看着台上,她不由心脏收紧。

一场好好戏,硬是被唱得磕磕巴巴。

清娴是苍白着脸唱完的,原本谢幕之后他们就回后台的,可这次,清娴却转了个方向,脚步犹豫了很久,终究还是去了。

男人站起来,身边的副将把披风抵过来,腰间别着枪,气势实在是太过于凌厉了。

“楚,楚大帅,对不起……刚刚的戏唱得不好,让您失望了。”这些话说出来是费了清娴全部的勇气,她害怕楚遇寒还生气,然后掏出枪来……

可没想到的是,男人淡淡的抬眸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就走了。

清娴愣在原地,直到宴谪从后面出来找她:“师姐,你在这儿站着干什么?我找你好久了……”

门外的风吹进来,清娴打了个寒颤,心口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摇了摇头说没事,转身却不受控制的想到……楚遇寒真的看上她了吗?不然为什么刚刚不生气呢?

有了对比之后,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

但是楚遇寒之所以有这样的表现,完全是因为宴谪。

宴谪看重这个师姐,甚至喜欢她,所以哪怕楚遇寒讨厌她,也不能动手。

只能无视了。

像是六月的雨,楚遇寒来福春班也是一阵阵的,有时候连着几天都来,有时候又半个月没见了人影。

自从上次闹了不愉快之后,宴谪已经快一个月没见着楚遇寒了。

没了这笔赏钱来源,大家还怪想他的。

“……这就叫福祸相依,楚大帅来咱们这儿,虽然怕吧……但是有赏钱啊!”

“这段时间大帅没来,班里都冷清好多了……”

“听说南方战事吃紧,大帅又不是闲着没事干,人家哪里有时间听曲了……”

“也是,炮火满天飞了。”

宴谪竖着耳朵听,然后把头扭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