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喜欢上了这手感,揉捏的力度越来越大。

花云舒忍不住闷哼一声,怒骂道,“变态!”

花云舒自小是个不太会生气也不说脏话的老好人,哪怕上了学老有同学在他面前说什么“草”“妈的”之类,他也没染上这些恶习。

但他现在突然觉得这些不文雅的词也是很有用处的,因为他现在真的很想骂娘!

这变态显然靠好好说是说不通的,那就只能破口大骂。

花云舒回想了一下以前朋友骂人的用词,正想依葫芦画瓢,就听那变态“嘘”的一声,将他往小树林粗壮的树干后带了带,两人一块跌倒在地。

花云舒还没开口,就听到远处传来了些声音,似乎是一群人正在朝这里走来。

花云舒的身体立刻绷紧了。

虽然是别人在对他实施犯罪行为,但这副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到了,他真的遭不住。

眼前的人明明能看到花云舒惨白了脸,十分抗拒,但他反而趁花云舒不敢反抗的机会,松开了钳制花云舒双手的那只手,两只手一起搓揉着那手感非常好的两瓣白面团子。

花云舒哪敢想象世界上还有这么变态的人,连摘眼罩都来不及,立刻伸手去推拒他。

手下胸膛的触感不是正常人软软的,也不是很瘦的那种骨骼感,而是硬邦邦的肌肉。

花云舒这种没锻炼过的白斩鸡使劲捶了两下,对方连闷哼都没有,反而担心花云舒捶疼了,百忙途中还停下一只手拉开花云舒的手,轻轻给手吹了吹气。

花云舒:谢谢,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很强。

花云舒正想继续发起下一波反击,就听那群人的交谈声离的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背后不远,整个身体都僵住不敢动。

花云舒现在整个人跌坐在大树的根部,双腿被一只粗壮有力的大腿分开,抵在树根处。

他背靠着粗粝的树皮,屁股底下垫着一只正在朝他作乱的手,一只手被那人牢牢抓住,另一只手徒劳无功的试图推开对方,却只能被对方又一次拉近距离,在他的口腔内为所欲为。

花云舒羞愤的想,这就是以前不锻炼的下场吗?

两人的拉扯全部被树木和灌木丛遮挡,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被风声掩盖,谁也不知道这个地方正在发生什么。

身后的声音由远及近,又渐渐远去。

“嘶——”

那人急促的发出一声痛呼,花云舒没能听的太真切,但嘴里的血腥味代表着他的一次小小反击成功了。

对方轻笑一声,亲昵的舔了舔花云舒嘴角的破口,似乎完全没有因为他的反抗生气。

顾及着那些人才刚刚走远,花云舒也不敢骂的太大声,“畜牲!”

那人似乎也无奈了,花云舒骂人的词太少,也不够脏,这种程度只会让他更兴奋,完全是反作用。

他的手终于从触感良好的屁股上移开,转到了正面。

花云舒身上原本穿着洁白的衬衫,现在已经因为两人拉扯的动作变的凌乱,又因为惊吓运动等原因稍稍出了些汗,从衬衫内透出点点皮肉的颜色。

花云舒只感觉到面前这人似乎停顿了一下,手也从他身体上移开了。

花云舒若有所感的抬起头,下一秒就因为剧烈的刺激轻哼出声,“唔!!”

胸前的那一点被狠狠按下,疼痛和说不清的感觉一下子冲破了花云舒的耐受值。

这是什么感觉?!

花云舒有些茫然,也有些无措。

面前的人又抬起了手,花云舒有些惧怕的缩了缩。

那人忍了忍,深吸一口气,把手从上方挪开,放在了花云舒的大腿上,一点一点的往下按压。

花云舒的腿不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