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表白,“我爱你。”-
池燃记不太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但隐约是见过天光。
再睁眼时,已是下午。
他迷迷糊糊坐起来,感觉有一点胀,腰有一点点酸,除此之外,倒还好。
他大声叫潭知行的名字,没几秒,潭知行便推门进来了。
“醒了?”
池燃满足地伸了个懒腰,点头嗯了一声。
身体居然感觉还不错,易感期……是过去了吗?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潭知行坐到床边,抬手探了下他额头。
只一瞬间,池燃便觉得不对劲了。
靠,潭知行身上好好闻。
易感期时他对信息素的味道这么敏感的吗?
潭知行看不明白他的表情,还以为他哪里不舒服,“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我昨天没弄进去,应该不——”
“潭知行。”池燃声音突然变软,撒娇似的,“我再咬你一口呗。”
“嗯?”潭知行愣了愣,“你还……”
看见池燃祈求的神情,他随即答应下来,“好吧。”
他解开上衣扣子,将脖颈到胸前都露出来。
池燃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个……”
潭知行身上红一块紫一块的,还有很多牙印。
“不记得了?”潭知行笑了声,“某个小狗昨天仗着自己在易感期,拿我当骨头。”
池燃:“……”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脸。
“……疼吗?”
“还好。”
池燃抬手去摸潭知行身上的痕迹,一时有点不敢相信。
真的,都是他咬的?
潭知行目光暗了几分,问他,“知道自己昨天咬了我多久吗?”
池燃懵懵地摇头。
“很久。”潭知行低声。
池燃心虚了几秒,又小声嘴硬道,“咬一下怎么了,当人老公就是要讲义气。”
他盯着潭知行,不自觉地吞咽,眼神很直白。
潭知行忍不住笑,“明天你不是还要和白骁他们出去玩?去不去了?”
“……”池燃犹豫两秒,“不去了。”
“我一会儿跟他们说。”
潭知行看他这副模样,更觉得可爱了,伸手揉了把他头发,“至少先吃顿饭再做吧。”
“做完再吃。”池燃扑过来就要咬他。
他咬下去之前,还是琢磨了下,“真的很疼吗?我轻点。”
“没事。”潭知行一手抚到他脊背上,凑到他耳边低语,“咬吧,你咬我的时候,我在……”
“就不觉得疼了。”潭知行说-
池燃饿坏了,把潭知行支去厨房给他做饭,他则悄悄摸摸地溜进潭知行的书房。
昨天他见过的那个本子,是墨绿色的封皮,大概是从书架二层掉下来的。
池燃凭着记忆翻找了一阵,却什么都没找见。他又去身后的整排书柜上摸,上上下下看了个遍,也没有。
不对啊。
池燃更疑惑了,是潭知行特意把它换了地方?
有什么他看不得的吗?
池燃琢磨了会儿,瞥见书桌下的几层抽屉,又过去挨个拉开翻,果然,在第二个抽屉里找见了那个墨绿色小本子。
……
“池燃?”潭知行的声音从房外传来。
没在卧室找到池燃,潭知行从卫生间衣帽间找到电竞房,最后才推开书房的门。
“怎么在这儿?可以吃饭了。”
潭知行说完,才发现池燃手里捏着个小本子。
池燃举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