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要等助理过来收拾。
“收拾东西这种粗活当然是交给助理来干,不然我一个月付他那么多薪水,难道是让他来享福的吗?”
粗活……
刚自己收拾完东西,傅鹤鸣眉心微不可察的跳了下,顿时歇了等他一起出门的心思,留下一句“我先下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就关上了房门。
傅颜和阮子骥就住在他对门。房门正好敞开着,傅鹤鸣看见阮子骥在给傅颜忙前忙后,捏着被子的两个角教他:“就这样捏住,然后一抖……被子就套好了!”
傅颜看得很认真,见被子果然平坦的待在被套里面,还给阮子骥鼓了鼓掌:“你真厉害。”
他就从来没有套成功过。
话音刚落,突然察觉到一道情绪强烈的视线,傅颜顺着方向看过去,对上傅鹤鸣阴沉的眼神。
顿了顿,就若无其事的转回去了。
角度问题,阮子骥看不见对面走廊的景象。他问傅颜在看什么,傅颜也只是眨巴着好看的眼睛,说:“没什么,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傅鹤鸣:“……”
心头的焦躁更加明显了,傅鹤鸣觉得可能是空气湿度上升得太快,他呼吸都有点受阻,总感觉有股无名火发不出来,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的扭头下楼。
这二楼他是一点都住不下去了。
他们先前选房的时候看到三楼有个上锁的空房间来着,他想着找到场务商量一下给自己换个屋子,以他如今的咖位,背后还有傅家撑腰,想来应该不难。
可惜他下楼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场务,现场只有寥寥几个工作人员在忙碌,见到他也没打招呼。
傅鹤鸣觉得有点奇怪,其他工作人员不是应该早就到了?
恰好这时又有几个嘉宾下来了,见到他都是一愣:“鹤鸣也这么早就收拾好了。你看见场务了么?”
傅鹤鸣一下就明白过来,这几位估计也是想换房间的。
想想也是,都是成名已久的大腕儿,平时一个人住一个商务套间都嫌小,让他们跟别人挤一个房间睡觉,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不过他是真没找到场务。
干笑了两声,跟嘉宾们说明情况,后者也疑惑起来:“场务不应该就在咱们后头那辆车上?”
这山路一共就20分钟,他们都收拾完东西下来了,其他人就算走半道儿车坏了,走也该走到了。
可现场别说是场务,连助理、经纪人,甚至总导演都没看见。在客厅里忙碌的都是些生面孔,见他们下来了都不带搭理的,一声不吭的收拾着道具。
傅鹤鸣越想越不对劲,脑海里总盘旋着傅颜的那句“你怕鬼吗”,紧接着却回忆起来,他们下车的时候好像确实没看见后头有车跟过来。
他心里突然咯噔一下,福至心灵的往客厅窗外一看。
越过庭院里头低矮的灌木和紧闭的院门,外头的停车场里仍旧只有孤零零的一辆大巴,不见其他人的身影。
“别是出事儿了吧?”一个嘉宾试探着说。
“呸呸呸,出什么事?不吉利。”另一个嘉宾连连摆手,要把晦气话扇走,“估计就是路上耽搁了,真有事肯定会告诉我们。”
“我们开拍之前可都是摆过供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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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供桌上摆的什么?!”电话里,老者的声音有些愠怒。
节目组把别墅内外所有设备都拆了下来,沿着小路从山上找到山下,又从山下找到山上,对着直播录屏一遍又一遍的复盘,最终所有人都不得不绝望的承认,嘉宾车就是在最后一个拐弯突然不见了。
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等他们精疲力竭的回到别墅,发现所有机位都被重新安装了回去,摄像头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