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的不应期短得吓人。
她甚至觉得持久过头和早泄一样都是病,得治。
柱身膨胀坚硬,将身体从内里缓缓撑开,无法不去在意,阴茎的轮廓蛮横地占据了脑海里正中央的画面。每一次――每一次她都会想,那东西是怎么被放进去的?
她的身体可真有弹性。
夏棠垂着脑袋两眼放空的模样就是在走神,陆霄不满地猛然挺腰,内壁敏感,她被撞得溢出眼泪,十根脚趾蜷缩,小腿曲起,而后又无力垂落。
高潮过数次的小穴受不了这个,骨头酥软得像要化掉,陆霄撞得她摇摇晃晃,坐着都十分疲倦,她向前倾倒,倒在对方怀里。
额头抵着他结实的肩膀,窄腰耸动,夏棠在期间嗯嗯啊啊地叫几声。
挂钟在她背后,她看不见时间。唯一可以知道的事,天亮前还有得忙。
所以她不喜欢周五。
结束时指针不知道转过了几个钟头,夏棠眼睛都快要睁不开。她挣扎着要清理残局。
洗衣房狼藉不堪,任何人来了都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她套上睡衣,坐在凳子上一边打哈欠,一边指挥陆霄收拾一地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