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棠看着自己的手,没法昧着良心说已经洗了。
“那就只能我来了。”林清让漫不经心地拧开另一只双氧水瓶,取出三支棉签,一齐浸泡在其中,慢悠悠地旋转两圈。
棉签按上伤口时,夏棠皱了一下眉,创口上生出细密的泡沫,迅速破碎开。
林清让说得没错,他大概的确不知在哪接受过医疗培训,上药的样子很专业,先双氧水消毒和清理伤口,再用碘酒杀菌,最后才是涂上伤药。
苦涩的药味在病房里飘散,每一个步骤都挺疼。
夏棠看着他上药时低垂下来专心致志的眉眼,想了又想,还是说:“谢谢。”
林清让把裹满药的棉签按在伤口上,疼得她一颤,而后抬头说:“不客气。”
他的手按在小腿上,指腹贴着皮肤,带着一阵夏天里的凉意。他坐在病床边的靠背木椅上,又垂下眼眸,忽而若有所思说:“你好像经常和我说谢谢。”
“有吗?”夏棠睁着眼睛装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