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你的身份,不该问的别问。”另一个人语气十分蛮横。
“可是……这拉法加到处都是大人物,我这样的小生意人,可担不起这样的责任……”说话的应该是妓·院的老板。
“你应该能猜出我的计划,就别让我直说了吧?事成之后,你还怕在拉法加没有后台吗?城西赌场一直压你们一头,别告诉我你不想把他们踩到泥里去。”
里面安静了好一会儿,最终,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妓·院老板说道:“一楼有一个漂亮女人,您也明白,在这种地方,漂亮可不是好事,她身上有您需要的东西。只是今天这事,我并不知情。”
听懂了他的暗示,那人立刻说道:“我今天临时起意,看上了那个女人,非要带回去,楼下的守卫可不敢拦我。”
说完,秦寂就听见了门里的脚步声。
她的眼睛转了转,忍不住计上心来。
这么好的机会,今夜倒是不妨将计就计。
眼看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秦寂连忙藏进了其他房间,屏住呼吸,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过了一会儿,楼梯口传来了军靴踩踏楼梯的声音。
那个和妓·院老板谈生意的军官已经下楼去了。
眼下秦寂所处的房间是一个办公用的书房,刚才那两人谈话的地方,应该是茶室。
不得不说,这群人渣活得还挺讲究。
秦寂在书房里搜索了一番,发现在书房的墙壁上,还有一个不太显眼的暗门。
她用□□试了试,发现并不难打开,难的是,里面还有一个保险箱。
没有钥匙和密码,这种保险箱是打不开的。
秦寂的开·锁器只能打开普通的锁。
不过如果有应急钥匙,那么没有密码,只用两把钥匙也是可以打开保险箱的。
这两把钥匙肯定在妓·院老板的身上。
这种习惯了黑吃黑的人,是不可能把自己重要的东西放在别人那里的。
她必须得拿到钥匙,否则今晚就算白来了。
原本她还想着,或许可以留那个妓·院老板一命,让他和叛军狗咬狗。
然而钥匙的事,让她明白这个人非死不可。
秦寂知道,为了避嫌,妓·院老板短时间内不会下楼。
她回到二楼,从尸体上找出一把匕首,拿在了手里,躲在二楼唯一的“客人”所在的房间门后,等着这家伙从里面出来。
过了一刻钟左右,一个男人衣衫不整地打开了门,身上披着外套,手上则在慢吞吞地系着皮带。
秦寂听见里面女人的哭声,眼神又冷了一分,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
等到那人走到楼梯拐角,她才突然细声细气地说道:“大哥,您看我行吗?”
她低着头,声如蚊呐,好像自己就是这里的妓·女似的,“再接不到生意,守卫大哥会打我的。”
秦寂的头顶出现了一声让人作呕的笑声,“行啊,只要你”
叛军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把匕首就插在他的心脏上,秦寂用尽全力捂住他的嘴巴,无声地说道:“你也配?”
叛军不甘心地倒下了,任由秦寂将他的尸体拖到了走廊中央。
原本被藏在空房间的尸体也被迅速拖了出来,秦寂将两具尸体摆在一起,做出两人同归于尽的假象。
做完这一切,确定二楼不会再有人阻止她的计划,秦寂才回到三楼,准备对妓·院老板动手。
她听见开门的声音,身体不由往楼梯口的阴影处一躲。
紧接着,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就从餐厅里走了出去,往卧室的方向去了。
秦寂速度飞快地跟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