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宁娟吧，”关泽转了话题，“就是因为我瘸了腿妹妹。”

“你听到了啊，”林耀低头点着了烟，吐了个烟圈儿，“我以为你没听清呢。”

“是没听清，不过齐健要说什么我不用听也能猜到了。”

“你跟齐健认识很久了？”林耀看着关泽腿，他其实挺累挺困，特别想直接往下一倒枕关泽长腿上睡一觉。

“嗯，认识是挺久，不过真不熟，”关泽掏出颗巧克力放进嘴里，“他追过宁娟，被我堵过几次，十几年前事了，后来一直没怎么见着了，那天看见他我差点没认出来。”

“你肯定揍他揍挺狠，他可是一眼就认出你来了，”林耀啧了一声，想到酒店里自己两次被关泽轻松放倒，这人估计以前不是什么善茬，“还见了就叫哥，我听着都怀疑他是不是嗑药了。”

“没，随便教育了他一下，不过他对我确是……很有意见，”关泽笑了笑，这是林耀第一次他脸上看到这种不怎么轻松笑容，他仰着脸看着夜空，“宁娟那会儿还管我叫哥，大概十七八岁吧，记不太清了。”

“那会儿我她家店里干活有两三年了，吃住都店里，”关泽一直看着天，像是努力回忆，“她家就她跟她爸俩人，宁叔对我特别好，要没有他，我现不定哪儿呆着呢，没准儿牢里，也没准儿已经死了。”

林耀叼着烟吸了一口，吐烟圈儿时候听到了关泽这句话，直接呛得扑自己腿上冲着地就一通咳，那架式就跟要把自己鞋给吃了似，半天都直不起腰来。

“你十几岁……”林耀一边咳一边挣扎着说话，“她家就干了两三年了……你童工啊？”

“差不多吧，”关泽他后背轻轻拍着，“咳完了再说话。”

“你……”林耀关泽腿上捏了一把，总算是止住咳嗽，“不上学么？”

“那会儿没怎么太上，”关泽拍开他手，自己腿上搓了半天，“你使这么大劲儿干嘛。”

“还是个混子？”林耀趴自己膝盖上拧着脖子看他。

“你要非这么说也行，”关泽他背上轻轻顺着，“反正就那么回事儿。”

“那她腿怎么瘸？”

关泽突然沉默了，摸着林耀背给他顺气儿动作也停下了，过了好半天才又慢慢开口：“我那时还是挺能惹事儿……那天就惹了个大麻烦，人来找我时候我没，躲起来了。”

“然后呢？”林耀看着关泽，如果不是听到关泽亲口说出来，他实不能想像这样一个成熟自信男人会有这样实不怎么样跟**古惑仔似听着都蛋疼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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