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其实这种情况下林耀应该说一声“我自己来”然后接过瓶子自己按着才比较正常,他伤是鼻子又不是手。但关泽这种为人民服务姿态他实是有些舍不得,于是硬着头皮装傻,还没话找废话:“您挺有经验啊。”
“嗯,我儿子总爱流鼻血。”关泽笑笑。
这话让林耀相当不爽,这种暧昧时刻提哪门儿子呢!不过那个小男孩儿瘸着腿边跑边乐样子又浮现了他眼前:“小孩儿火气大……你儿子……挺可爱,活泼。”
“很闹。”关泽一直不急不慢地把瓶子林耀脑门和后脖窝来回换着,似乎对于他抱着胳膊半眯着眼一脸享受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小男孩儿都闹,我小时候闹得我妈想给我喂安眠药。”林耀想到老妈说到他小时候烦人劲儿就牙痒痒样子忍不住嘿嘿乐了好一会儿。
关泽居高临下地看着林耀,这孩子笑起来样子很逗,本来就不大眼睛一笑就眯成俩弯,跟睡着了似。
林耀乐完了之后发现关泽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儿自大发了,赶紧伸手捂往了脑门儿上瓶子:“我自己按吧,手没伤。”
他这一把妥妥地按了关泽手上,瞬间有种过电感觉。
关泽把手抽了出去:“换着点,水不冰了就可以了。”
“嗯。”林耀点头。
“你……”关泽犹豫了一下,“用人陪么?”
“不不不不不用,”林耀拼命摇头,别陪了,要不这鼻血估计止不住,“流个鼻血而已,您去忙吧。”
关泽也没多说,依然是很干脆地转身就往门口走,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你……总这样吗?”
“哪样?”林耀举着水看他。
“没。”关泽想了想直接走了出去。
他是想问,你总这么一会儿挺放松一会又紧张兮兮吗,但要真问了,他觉得林耀得尴尬死。
林耀莫名其妙地愣了一会,也没再多想这事儿,医务室里把那瓶水给捂得不冰了之后又洗了个脸,慢吞吞地回到了训练场地。
不知道进行是个什么项目,他们那组人都站一根圆木上,圆木架离地差不多一米高架子上。
林耀一看这场面,立刻后悔没早点儿出来,就这,比刚才摸摸肩什么强多了!还不会被二愣子砸得一脸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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