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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趁雨盯着消息看了几秒钟,耳根逐渐变红,然后啪一下,将手机扣在了卡座上。

两个人喝酒没什么意思,季亦又摇了些朋友来,将卡座挤得满满当当。

当中大多都是二代,有些已经逐渐在接手家里的生意了,有些则还在当没心没肺的混日子二世祖,像肖趁雨这样从家里搬出去,不和家里联系的,倒还是独一份。

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关系都还不错,有两三个人还问肖趁雨需不需要资金上的帮助,肖趁雨统统回绝了,开玩笑说现在还能揭得开锅。

正值周末,第二天不用上班,众人热闹地玩着酒桌游戏,谁都不让谁,明明酒量都不差,最后竟全都喝多了。

他们是酒吧的常客了,服务生早已见怪不怪,熟练地拿他们的手机挨个儿打电话。

很快汪池接到了肖趁雨的电话,那时他已经将车开到季亦家楼下,正坐在车里等。

服务生语气犹豫:“请问您是、您是,很……”

“肖趁雨在哪个酒吧?”汪池听到那边吵闹的背景音乐声就猜到了大半,他自报家门,“我是他朋友,和他住在一起。”

服务生见他认识这位肖先生,放下心来,报了店名,正要挂电话,听到汪池问:“你刚才说‘很’是什么意思?”

“呃……”服务生有些难以启齿,“他给您的备注是‘很讨厌’,最近联系人里其他电话都是外卖电话,只有您的有备注,我就联系您了。”

汪池愣了愣,说:“我知道了,谢谢你,我马上就到。”

脸上和脖子上有热毛巾在擦拭,好舒服。

肖趁雨努力睁开眼,发觉有人蹲在面前,正试图解他的衣服纽扣。

头昏昏沉沉的,一定是刚才喝太多酒了。

对,刚才是在酒吧里。

那现在在哪里?这人又是谁?

肖趁雨努力辨认,没认出来,只觉得面前的男人肩膀宽阔,眉目硬朗。

他一把抓住那人的手:“我不玩一夜情的,我有对象了。”

汪池脊背僵了下,问:“你很喜欢他吗?”

“嗯。”肖趁雨重重地点头,但很快两条眉毛就蹙在一起,“可是他很坏,对我一点都不好。”

自己出差,让肖趁雨替他养狗,去酒吧也不送肖趁雨回家,那个叫季亦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

汪池建议:“那你踹了他。”

肖趁雨觉得这个建议很好,他沉思了一会儿,开始找手机:“我要打电话骂他。”

汪池递上手机,看到他点开通讯录,念念有词着“很讨厌”,然后翻到了名叫“很讨厌”的联系人。

很快,汪池的手机响了。

几秒钟内,汪池的表情变换了好几次,惊喜讶异无奈自责混杂在一起,他挂断电话,上前去抱住肖趁雨,叫道:

“宝宝。”

肖趁雨一愣,觉得这声音好耳熟,他放下手机,仔细想了想,叫道:“汪池?”

“是我。”

肖趁雨“啊”了一声,闭上眼睛:“我又做梦了,我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你。”

汪池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心脏开始泛痛。

肖趁雨又睁开眼睛,说道:“都好久没梦到你了,我好讨厌你。”

汪池说:“我也喜欢你。”

“你凭什么也讨厌我?”肖趁雨没听清楚,很不高兴地嘀嘀咕咕,但很快又觉得他不能和梦里出现的人计较,便说,“能不能让我摸摸你?”

“嗯?”

肖趁雨说做就做,直接就上了手,从上摸到下又从下摸到上。

汪池被摸得气血上涌,最后得到了一句点评:“唔,好像没以前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