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苏格兰兴奋地说?了很多话,一路上都在叽叽喳喳,吃饭了也仍然?没有?安静下来了。
“我打算买一个新的餐桌。”
“新餐桌?”我咬了一口炸虾天妇罗,疑惑地问,“现在的不是挺好看的吗,而且我们两个在上面?亲热也没有?塌掉,你在担心这个问题吗?”
亲热一词顿时令苏格兰面?红耳赤,他磕磕巴巴地否认了:“当然?不是,只是觉得我们结婚了,应该给家里换一些新的家具,增加仪式感。”
“这些就挺好了,把钱省省吧。”
没想到我居然?也会开始省钱了。
和以前那个钱一到手三小时都留不住的津岛橘相比,我简直不像她。
……嗯,我不是她,我是诸伏橘了。
“可是——”苏格兰还在追求关于结婚的仪式感,我打断了他的话,“先存着,等以后有?孩子了花钱的地方更多。”
“孩、孩子。”苏格兰的声音小了下去,很低,也很温柔,“那要?提前装饰小朋友的房间呢。”
一瞬间,我从?他的脸上看到了期待的光。
活在爱伦坡书里的津岛橘,脸上有?着和他一模一样的光。
——那时候,她和我都不知道这只是一场骗局。
入夜,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
旁边的苏格兰在经历了一番激战后偃旗息鼓,已经沉沉地睡去了,手里还抱着我的腰。
一个小时后,我腰麻了。
……这男的睡相真?不好。
我摸出个抱枕塞到他手里,然?后将自己的腰救了出来。我一动,他就醒了。
“橘酱?”苏格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你怎么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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