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轻,可正因为?轻,才更加微妙,因为?后颈处是他的痒痒肉。
说来也是神奇,他与其他人不同,痒痒肉不长在咯吱窝下?面。
警校组里?五人平时打闹,互相偷袭痒痒肉的时候,他总是能不战而胜,连好友降谷零都以?为?他天?生不怕痒。
……谁知道?有一天?会被人攻击到痒痒肉大本营。
“你、快松口?——”
轻柔湿润的呼吸萦绕在他的颈间,温热的,痒痒的,令他一动不敢动。
“没饭吃,我就吃你。”少女漫不经心地恐吓道?。
“……知道?了。”诸伏景光无奈认输,“我带你去一个?更好的地方吃饭。”
所谓更好的地方,不单单是体现在价格优势上,也勾起了他对长野的回忆。
他七岁就被亲戚带到了东京抚养,在长野生活的时间不算长,但在七岁之前,每年冬天?父亲都会带他去居酒屋里?吃寿喜锅,吃得浑身暖和再回家。
他凭着记忆里?的路线,找到了那家居酒屋。
十五年过去了,原本崭新的招牌都斑驳了。
诸伏景光站在门口?,内心百感?交集,犹豫着进?还是不进?。
自从父母过世?后,他会更加珍惜一些东西?,比如父亲的教诲,母亲传授的厨艺和乐器。但同时也会下?意?识避开一些东西?,比如留下?他惨痛回忆的衣橱,比如留下?过他欢声笑?语的居酒屋。
——有些东西?,注定永远都回不来了。
“老板,把这里?最贵的酒和最好吃的料理拿过来!”
“小姐,你在对着酒桶说话啊,老板在桶旁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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