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我这边倒了下来。
我抬脚将他踢向了水无怜奈那边。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将他踢给别人。
水无怜奈扶住了他:“苏格兰先生,你?没事吧?”
松弛剂的药量不多,顶多让苏格兰失去行动和语言能力,但他意识清醒。
夜空也被火光熏得染上了一层深红色的光,烟雾滚滚,不多时,开?始有雨落下。
琴酒和伏特加是在雨势渐猛时赶来的。
我坐在台阶上,笑眯眯地朝他们挥手:“新年快乐,琴酒大叔,伏特加二叔。”
回应我的,是琴酒狠狠的一踹。
直接将我踹飞,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我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琴酒没有家人,脾气?太狗也没交到朋友,每次过年,他都是和伏特加一起边喝酒,边看红白歌会,这次是紧急接到负责处理我的任务后赶来的。
他懒得开?口,于是伏特加成了他的嘴替:“津岛,是你?放的火吗?”
“废话,不然是你?吗?你?有那个胆子?”
“为什么?要这么?做?”
“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那就?不说了吧。”
琴酒和伏特加不可能理解苏格兰的心?情。
他们和我是一类人。
现在想?想?,苏格兰投身黑衣组织,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琴酒从怀里掏出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
我指着自己的太阳穴,笑嘻嘻地:“要瞄准这里哦。”
……反正也打不死。
下一秒,琴酒忽然将枪口移向了苏格兰和水无怜奈,拇指一动,拨开?了保险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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