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型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绑在椅子上,准备杀死?的时候,从我的帽子里掉出了一朵玫瑰花。
……是苏格兰送我的那朵。
红艳艳的花瓣,馥郁的香气让我想起了青年腼腆的脸。
今天早晨,他跟我说,‘等?你和那位警察断干净,就和我交往吧。’
明明是表白,用的却是肯定句。
他确凿无疑地相信我会?答应他。
杀掉梶井基次郎,和苏格兰交往的事可能也要吹了。
“梶井,你能自杀吗?”我叹了一口气。
回应我的,是梶井的鼾声——他睡得太死?了。
忽然,我看?到了窗台上的一把手术刀。
……对?了,我还可以用那招。
过去我曾学过切除人?的各种神经?,也熟悉人?脑。
假如切除了梶井生成记忆的身?体神经?,让他没办法再做炸弹,但是留着他的命,那么……苏格兰也不会?怪我吧。
肯定不会?的!
我都不杀人?了,他还能有什么意见?!即使梶井死?于手术污染,那也不能怪我,只?能怪他命不好。
是吧……。
第一刀切下去的时候,从梶井的皮肤慢慢渗出了一层细密的血珠,蜿蜒而下,有一滴溅在了那朵玫瑰花上。
人?血和花瓣缓缓地融为了一色。
……是盛放也是死?亡。
……是赞歌也是罪恶。
我犹豫了很久,终究拨通了苏格兰的电话?。
“苏苏,那两颗炸弹找到了吗?”
“波本君找到一颗了,在幼儿园的班车上,已经?举报给警察了,还有一颗也被他推理出了位置,我们在过去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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