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做什么?明抢又?打不过?我。”老人说?,“没有监护人,没有政府管,这?些孩子?们只能自己把自己养大。”
“至少自由啊,能在外面?跑来跑去。”我半开玩笑道,“也不用考试和写家庭作业。”
“即使?他们长大了,走出这?里,也不会成为什么好人,根是?烂的,开不出鲜艳的花朵。”
“为什么要成为好人呢?”我反问老人,“他们自己养大自己,就有权利决定自己成为什么样的人。不过?坏人也好,好人也罢,实际上都没有意义。”
老人和我观点不同,静默了半晌后,面?色复杂地?说?:“橘小姐,恕我直言,你生活的地?方恐怕都不如擂钵街。”
“呸!”我气呼呼地?说?,“老家伙少看不起人,我可是?从大城市过?来的富家千金。”
“那么千金小姐,那个绑绷带的黑手党已?经走了,他叫我带话给你,去下一个地?点。”
第53章
太宰指明的第?二?个?地点,是擂钵街的一家地下诊所。
与我同行的少年也来过这里,向我介绍起诊所的情况:“那个医生心很黑,如果病人付不起医药费,他就会从病人身上割走一样器官。”
“那病治好了吗?”我问道。
“……治好了。”少年顿了顿,“没治好的就不收费了。”
“没钱用身体抵偿不是天经地义吗?毕竟地下诊所?又不做慈善,那个?医生事先?不就告知了他的规定吗?”我不仅没觉得他心黑,还觉得他挺公道,“要是摊上?森鸥外,就算没治好也要嘎病人的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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