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道:“你怎么样?”

顾熠阑无奈道:“我让你打我泄愤,好不好?”

苏泽岁按下电梯的按钮,皱了皱小脸,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直到实验楼的电梯终于慢悠悠地“滴”地抵达,苏泽岁才反应了过来,气愤道:“那你、那你岂不是会爽到?”

顾熠阑偏开了头,哑然失笑。

苏泽岁上前戳了戳他的良心,道:“大坏蛋。罚你以后都不准爽到。”

顾熠阑抓住了他的手,拉他往电梯里走去。

苏泽岁也不甘示弱,被捏住了手指,无法缩回,也要用指尖去挠男人的掌心。

顾熠阑看了眼故作生气的少年,掌心被挠之处仿佛有电流在流转,带着无法抗拒的亲昵,让心脏痒痒而悸动不已。

顾熠阑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低哑的嗓音带着微不可察的笑意:“不行。以后我还有别的机会爽到。”

苏泽岁听不懂顾熠阑的哑谜,只能盯着他的眼眸,企图从他的脸上,读出他还有没有自残倾向。读了整整十层楼,才小步走下了电梯。

物理实验楼一楼是公开领域,有公共阅览区和咖啡店之类的区域,不是相关专业的同学也可以进入。人流量一下子大了起来。

苏泽岁知道顾先生是个疯狂但又固执的人,在对待感情问题时很严肃。之前没有确定关系的时候,他甚至一直在外面说自己只是弟弟,连个塑料夫夫的名头都没有。

虽然现在确定了关系,但也不能这么草率地在认识的同学面前倏然暴露关系。这样太突然,不正式,没有仪式感,也不符合顾先生严肃的调性。

所以苏泽岁动了动自己闷出薄汗的手指,很自觉和懂事地把自己的手从男人宽大的手掌里抽了出来。

顾熠阑瞥了眼身旁的少年,视线微顿,确认对方无碍后,又迅速收回,重新落在了“嗡嗡”直响的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