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厌其烦地再次解释了一遍从前的事。事无巨细,尽显用心,让人心里满足、耳朵怀孕。

苏泽岁是听着录音入睡的,睡得很香,梦都是甜的。

这日,等到顾熠阑开车接他去A大时,苏泽岁把自己精心准备的录音笔递了过去。

顾熠阑接过还带着少年温热体温的录音笔,然后还了少年另一支笔。

他一边打着方向盘掉头,一边对频频偷瞟他、一看就欲言又止的苏泽岁,挑眉道:“有话对我说?”

苏泽岁点了点头,道:“要算账。”

顾熠阑握着方向盘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骨节突起,抿着薄唇“嗯”了一声。

苏泽岁道:“但等一下。”

顾熠阑道:“还要些时间再细数哥哥的罪行?”

苏泽岁说不清:“就是、再等等。”

顾熠阑无奈笑道:“好。”

“昨天上药了吗?”苏泽岁视线一扫顾熠阑受伤的地方,关心地问道。

顾熠阑道:“没有。不喜欢自己上药。”

苏泽岁被男人这么理直气壮的语气震惊到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心地道:“那我帮你上。”

“现在不方便。”顾熠阑道,“等你搬回来,我把裤子脱了让你好好上。”

苏泽岁感觉他的话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怪,只能又问道:“我什么时候搬回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