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着自己是不是该主动地亲上去。

但他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此时又心跳得很快,有些承受不住那样亲密的举动,所以踌躇不前。

“更不准咬哥哥。”顾熠阑冷冷道。

男人脸上看不出任何异常,在说完这句话后,就转过了身去,只丢下一句:“你先自己看会,我等会再过来。”

苏泽岁鼓了鼓脸颊,朝他的背影挥了挥手。

顾熠阑出去了有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然后才回来实验室。

他换了身衣服,黑色的衬衫比之前那件衣领高了些,很好地遮住了脖间的齿痕。面色也恢复如常,耳上的红色褪去,又变成了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哥哥。”还在摆弄光子发射器的苏泽岁转头看向他。

“再咬人,就没收你一个星期的薯片。”顾熠阑不近人情地威胁道。

苏泽岁对了对手指,“哦”了一声后,又小声求助道:“我看不懂说明书。”

顾熠阑朝他走来:“哪里不懂?”

对待新婚礼物,顾熠阑比平日里多了些耐心。

他给苏泽岁介绍了一下大概的仪器,又带他做了几个高精度的实验,然后才离开,让少年自己摸索。

像饥饿的人遇到香喷喷的白馒头,苏泽岁一头扎进物竞实验室中,在知识的海洋中快乐的遨游,直到快要睡觉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的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