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惋惜,顿了顿,原样旋回,还是带上了。 卫来想起往事:“我第一次去拉普兰的时候,没经验。带了治冻疮的软膏,真要用的时候,打开看,冻成了硬坨。” “外瓶都砸碎了,软膏还是硬的像铁疙瘩。” “后来有只北噪鸦,一直在我头顶叫,叫声很难听。” 北噪鸦这么叫:嘶——咔——克…… 岑今低着头,叠起一件白色衬衫:“然后呢?” 烛光放大她的影子,给她轮廓的暗影镀温柔淡金。 “然后我就把软膏扔出去砸,把它砸飞了,天上还飘下两根毛。”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