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床被,咬了咬下唇,忍不住地扑上去,抱着被子蹭蹭,然后把自己整个蒙住,鼻息里全是江暮行的味道,还有体温呢。
就像是江暮行在抱自己。
不多时,宴好克制着爬起来,把床收拾收拾。
想起来江暮行都是叠的豆腐块,他又把被子使劲儿抖平整,抚好四个角,试着折一折,折腾半天也没折成功。
宴好的挫败感还没壮大起来,就被一股尿意干扰,他憋了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硬着头皮打开了房门。
然后就跟门口的江暮行打了个照面。
江暮行的目光扫向他身后的床,铺过了,被子叠得软趴趴的,看得出来是尽了力。
“那什么,”宴好做出一副才醒的模样,迷糊着揉眼睛,“班长,我怎么会在你房里?”
江暮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