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开球了,花球进了两颗,实球一颗都没进。
然后是一连串清脆的声响。
郎雨辰击球时,姿势火辣至极,打台球也是精准至极。
“雨辰姐的缩杆真漂亮,雨辰姐打加塞球是高手。”
“雨辰姐,据说国际斯诺克名将奥沙利文来燕京旅行,就是住在青龙公司?”
“是的,三年前奥沙利文曾经指点我打台球,他甚至说,如果我去打斯诺克,会是世界斯诺克第一位女冠军。”
郎雨辰这话半真半假,因为奥沙利文教她打台球时并没有这么说过。
打斯诺克是童子功,如果想成为顶尖高手,必须从孩童时开始系统训练,当时郎雨辰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在场的人,羡慕郎雨辰的台球技术,更加羡慕郎雨辰的家庭背景。
“清台!”
郎雨辰就没给杜少强上手的机会,开球带清台,风卷残云一样神速。
“少强还没打呢,你不能清台。”
“可我已经清台了,不过呢,可以给杜少强一个上手的机会。”郎雨辰看向杜少强时,很冷傲的对着他忽闪眼睛。
如果在郎雨辰清台时上手去搏,等于自取其辱,杜少强可没那么天真。
“下一盘。”
杜少强摆手时已经不是那么潇洒了,微笑也不是那么自然。
第二局。
杜少强开球进了一颗实球。
“少强,你真棒,打进去一颗。”叶子急忙赞美,顺便提醒杜少强,先把两颗洞口球解决了。
“洞口球容易打,而且能挡住郎雨辰的球,先放那里,我来打个长途。”
如果打了洞口球,其他球打不进,那会更没面子。
杜少强打长途底袋,显然没进,大力出奇迹都不好使。
郎雨辰上手,片刻后,郎雨辰颤着腿喊,清台。
周围一阵唏嘘声。
但是吹捧郎雨辰的人并不是很多,因为正被虐的人是杜少强,他们同样惹不起。
如果杜少强怒了,可能就不打台球了,该提着台球杆打人了。
叶子小嘴巴轻舔嘴唇,意识到打台球杜少强根本不是郎雨辰的对手。
第三局。
郎雨辰开球之后持续进攻,她仅剩一颗黑8时,杜少强才得以上手。
杜少强俯身击球,就像是俯身撩妹一样潇洒,嘴角笑眯眯,仿佛正体验某种美妙。可是,眼下他的台球技术近乎于荒凉。
杜少强没打进。
郎雨辰单手抓杆,施展丹凤朝阳绝技,将白球挑飞出去,白球精准的将黑8送入了洞口。
“清台。”
郎雨辰傲娇的喊着,轻蔑的看着杜少强。
“雨辰姐,你是燕京大学台球第一高手,杜少强不可能是你的对手,我的水平赢杜少强也绰绰有余。”
说话的人正是迎新晚会的新生代表,副校长邹立新的儿子邹东魁。
刚才邹东魁时不时就会看着叶子,很明显,叶子的美丽已经印在了他的心里。但是一直到今天,邹东魁还没有像前世一样追求过叶子。
邹东魁嘲笑杜少强的水平,看似玩笑,但就是嘲笑。
“邹东魁,你来帮姐打两盘。”
郎雨辰将台球杆递给了邹东魁。
“有点抱歉,我不想和邹东魁玩。”杜少强面色有点清冷。
“杜少,你看不起我?”邹东魁嘻哈说着。
“是的,我看不起你。”
杜少强扬着眉梢,貌似玩笑,可在场的人眼里,杜少强藐视了邹东魁。
邹东魁有点城府,暂且没发作,拿出烟来扔给了杜少强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