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答答地渗着水。 一滴两滴,将落不落,难为万分。 “清侯……” 李让低声唤,头又低了下去,这次低得全看不见脸了。 这名字叫出口时,李让才觉得陌生。 想起来上一次,他叫弟弟的表字,已不知是十几年前。 李让又端起碗,往嘴里狠狠塞了一口饭,才能用含糊挡住鼻喉中的酸涩。 “你总是有本事让所有人,都在你面前抬不起头。”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