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季恒心底一阵愧疚,问道,“伤得重不重?请侍医看过了没有?脱下来给叔叔看看!”
姜洵忙捂住了,说道:“没关系,没什么大事。”
他不想让季恒看到,一来他会有点不好意思,二来,如果季恒看到了就会发现——其实是真的没什么大事。
虽有些肿痛,但他和之前在骑射课上受过的伤相比,实在只能算是伤及皮毛,根本没到季恒一拽起来,他便要惨叫的程度,季恒一定看得出来。
他又按了一会儿,垂眸有些委屈道:“叔叔都还没有问我,我那日为何要顶撞先生。”
季恒想了想,说道:“……叔叔刚刚问你,你不是说是因为心烦吗?”
姜洵道:“……但叔叔还没有问我,我和先生是怎么吵起来的,我跑出去后又去了哪儿。”
季恒中午送走了邓月、皓空才发现,自己忘了问姜洵是为何事顶撞的先生。
至于姜洵跑出去后又去了哪儿,他想问却也忍住了。
一来孩子也大了,未必事事都愿意叫他知道。
二来,若真问出个烟花柳巷或是赌坊之类的场所,他这心脏也受不了。
季恒神态有些无奈,语气又十分温柔,问道:“好,那叔叔现在问问你,你那天是怎么和先生吵起来的?跑出去后又去了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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