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坐落在霍格莫德村大路的拐角处,有着几百年的历史,不管从外面看还是从里面看,都显得十分狭小且肮脏。
单是从几扇窗户的菱面上就能看到上面积着厚厚的污垢,光线几乎透不进去,粗糙破旧的木头桌子上只点着几根散发着微弱昏黄灯光的蜡烛。
放眼望去,从地板到屋顶到墙壁,甚至连黄油啤酒的瓶子上都积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和三把扫帚比起来,这里更加脏乱,当然也更便宜。
猪头酒吧欢迎所有客人,即便是戴着面纱和面具,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你,反而这种穿搭更像是一种默认的时尚,很多人都来这里都愿意戴上面具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此时,就有一个时髦的人来到了这里。
他的身形消瘦修长,个子很高,看起来大概有一米九左右,穿着一件黑色大衣,长长的衣领竖起几乎将他的半张脸遮住。
他的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圆形高礼帽,脸上则佩戴着半张蛇鳞面具,只露出下半张毫无血色的脸,以及薄到只剩下淡淡棕色的嘴唇。
这个男人就这样突然出现在猪头酒吧门口,双手插兜,默默看着面前的猪头酒吧。
其他人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纷纷不自觉的远离了他,无他,只因为此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很难不让人感到害怕。
“吱嘎……”
风衣男人终于有了动作,他伸出一只手推开了没有关紧的破旧大门,然后走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黑色风衣袖子衬托的,长袖下他露出来的那只手惨白无比,不似正常人的皮肤颜色,就像是…尸体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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