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夕姬不懂……”夕姬粉脸微红道……
“那么“十八摸”呢?”
凌威笑道:““十八摸”可淫秽得多了,只有在青楼妓馆才会献唱,唱的时候,客人大多抱著妓女,从皮际开始,在歌声的带领下,大肆手足之欲,唱完一阙“十八摸”后,女的全是衣衫不整,鬓乱钗横,男的也游遍了秦岭巫山了……”
“你真是坏死了,那有要人家唱这样的曲子!”夕姬含嗔道……
“别弄琵琶了,你懂吹箫吧!”凌威心里一荡,笑道……
“甚么吹箫?”夕姬装作不懂说……
“你没有服侍过男人吗?”威吃吃怪笑,把夕姬搂入怀里说……
夕姬嘤咛一声,伏在凌威胸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夕姬孤身漂泊江湖,难免要让人欺负了……”
“如何欺负你呀?”
凌威软玉温香抱满怀,如何按捺得住,自然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了……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夕姬挣扎著说……
“我是疼你,哪里是欺负你呀!”威哈哈大笑,手掌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著说……
“男人净是这样,明明是欺负人了,还说疼人!”夕姬埋怨著说,香喷喷的娇躯挑逗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著……
“那便让我欺负你吧!”凌威淫笑著把夕姬横身抱起,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一具古怪的木台,上面有绣枕锦被,看似床榻,却又附著长短大小的木条,还有一些扳手绞轮,诡异奇怪……
“这是……”
夕姬吃惊地叫,奇怪凌威如何会拥有淫魔的快活床……
“这是快活床,可以让你逍遥快活的……”
凌威把夕姬放在床上说,他与悦子和花凤在床上作乐了几次,已经掌握其中奥妙了……
“门主,妾身……妾身害怕呀……”夕姬怯生生地说……
“怕甚么?待会你便知道有多有趣了!”
凌威诡笑道,熟练地把夕姬的手脚锁在快活床上……
“放开我……门主……你……你要干甚么?”
夕姬惶恐地叫,知道和凌威相距甚远,更不欲冒失地暴露身份,空有一身武功,也不敢反抗,眼巴巴的给锁在床上,不能动弹……
“快活嘛!”凌威哈哈大笑,抽丝剥茧地解开夕姬的衣服说……
“门主……解开我……让妾身侍候你吧!”夕姬低声说道……
“你侍过很多男人么?”凌威掀开了夕姬的衣襟,手掌覆在银杏色的抹胸搓捏著说……
“没……没有!”夕姬嗫嚅道……
“让我看看便知道了……”
凌威吃吃怪笑,扯开了抹胸的带子说,存心搜索清楚,提防夕姬也像黑神巫,满身暗器……
“不……不要看……!”夕姬哀求似叫……
“好大的奶子!生过孩子没有?”
凌威笑嘻嘻地捧著夕姬光裸的乳房狎玩著,一手却揭下腹下的白丝汗巾,使她一丝不挂……
“没有……不……别这样……羞死人了!”
夕姬害怕地叫,原来凌威拉动著扳手,一双粉腿便慢慢张开,牝户还朝天高举……
凌威兴致勃勃的把玩著夕姬的身体,左捏一把,右拧一下,滑不溜手的肌肤,柔腻娇嫩,使他爱不释手,夕姬更是害怕了,除了凌威愈来愈粗暴,拧得她雪雪呼痛外,也因为想起有些男人,心里有毛病,以让女人吃苦为乐,看来他亦是其中一个……
“怎么乾巴巴的?”凌威的大手覆芳茸菲菲的桃丘上抚弄著说……
“门主,放开我……不……痛呀!”
夕姬哀叫著说,原来凌威强行